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宁长愠撑着木桌起身,眸光大盛,嫉妒嗜心,如灼灼燃烧的火焰,支撑着他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外走去。
一曲唱罢,沈观衣敲了敲桌子,唤醒一旁睡得正香的探春,“走了。”
探春猛地惊醒,下意识去摸嘴角,在瞧见沈观衣正盯着她时,讪笑道:“小姐,奴婢粗鄙,着实欣赏不了这些曲儿。”
“我知道,没怪你,走吧。”
沈观衣起身,裙摆自椅上滑落,探春抹抹嘴,连忙跟上。
“小姐,方才都唱了些什么啊?奴婢没听着,您和奴婢说说呗。”
探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沈观衣斜睨了一眼,嫌弃地回过头。
前世那个挡在她身前,将欲要害她之人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探春姑姑,眼下还真是瞧不出半点威势。
“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探春不依不饶地扒着沈观衣,“小姐,您就和奴婢说说嘛。”
沈观衣没好气的看向她,“你——”
“这位姑娘。”
小二突然打断二人说话,小跑着上前,拦住探春,讪笑道:“老板有请,不知姑娘能否赏些薄面?”
“我?”
探春与沈观衣对视一眼,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
在小二再三保证没有请错人后,沈观衣才掩唇笑道:“快去吧,说不定是老板只是想问问你坊中曲子到底是哪点听着让人想睡觉。”
“小姐!”
探春羞恼,但仍旧在小二殷勤的目光中跟着走了。
沈观衣含笑回头,四处瞧着艺坊的布置,一层的厢房不多,每道门前都挂着刻有名字的木牌,寻艺坊平日晚间生意不错,白日倒是不见人多。
她慢吞吞地从刻着春日彩三字的门前走过,脚步未停,门前挂着的铃铛晶莹透亮,应当是琉璃做的,沈观衣多瞧了一眼。
突然,春日彩的房门被人从内打开,她双眸瞪圆,手腕被人紧紧扣住,红影一闪而过,木门重新紧闭,周遭恢复如常,只有门上的铃铛摇晃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