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此三种作物若是属实,实在是我大唐之祥瑞啊!”
房玄龄微微拱手,他那身庄重的朝服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他的声音在静谧的朝堂中响起,带着一丝激动,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期待,仿若一个看到宝藏的孩童。
朝堂上的气氛因他这一句话微微波动,周围的大臣们也纷纷点头,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嗡嗡作响,
李承乾端坐在龙椅之上,双眸深邃如渊,令大臣们难以捉摸。
他看了房玄龄一眼,眼神平静而威严,那目光犹如实质般,让嘈杂的朝堂瞬间安静了几分,就像一阵寒风掠过喧闹的集市。
“房相,天底下哪来的祥瑞,无非事在人为。”
李承乾的声音低沉有力,在朝堂的每一个角落回响。
房玄龄那略显激动的语调截然不同。
他的话语让大臣们面面相觑,不少人低头沉思,揣摩着陛下的深意。
有的大臣心想:“陛下这是何意?难道不看重这祥瑞之事?看来这位陛下只喜欢实际的,不喜欢一些虚无缥缈之说。”
“齐先生,探查全国地区煤矿,建立矿场,招募百姓挖矿,待遇因地制宜。”
李承乾微微侧身,目光射向齐先生。齐先生感受到李承乾的目光,赶忙出列,微微拱手道。
“是,陛下!”
他的声音沉稳,神色庄重。
房玄龄刚刚夸赞完李承乾,听到这句话,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和他之前的从容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心中暗忖:“煤矿之事,先帝时就因多有祸事而封禁,陛下如今为何要重启?而且还要大规模开展,这其中风险太大了,陛下的大胆与先帝的谨慎相比,真不知是福是祸。”
随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像是一道道沟壑,将他的忧虑刻在脸上。
他那聪慧的头脑此刻如陷入泥沼,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此举的意图。
他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与他平日的能言善辩判若两人。
若是老杜还在就好了!房玄龄心中微微叹息。
“陛下!老臣有疑惑!”
房玄龄终于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官靴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担忧,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承乾,全然不顾此举可能触怒陛下,这与那些明哲保身、默不作声的大臣形成鲜明对比。
他深知自已作为臣子的责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可能对国家不利的决策实施,即便可能会冒犯龙颜。
不少大臣暗暗为房玄龄捏了一把汗,心想:“房相这是直言犯上啊,陛下不知会作何反应,换做是我们,可没这胆量。”
李承乾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看了房玄龄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与房玄龄眼中的热忱形成了鲜明的冷热对比。
“房相请说吧,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李承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声音低沉而冰冷,让朝堂上的大臣们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