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数十载,一直没能口吐人言的猴王傻了,它愣愣地问道:“窝系不系回嗦人话啦?”
温霜白看它一眼:
“嗯,虽然你不是人,但你刚刚确实说的是人话。”
就是发音不太标准。
猴王喜不自禁。
噢,感谢上天,它终于会说话了!!
万物的悲欢并不相通。
谢子殷并不关心会不会说话对猴子来说有多么难得多么重要,他只想知道:“现在为何不行?”
“事后不怼。。。。。时、候、不、对。”猴王努力调整发音,抛开一开始的生涩,话越说越顺,它抬抬毛茸茸的脑袋,指着头顶的月,“要月亮到那个地方,冬、洞!才会开。众人抬头。
温霜白穿书过来快两个月,依旧不太能凭借月亮就估算出时辰。
最终还是沈鹤风告诉他们:“估摸着是寅时三刻。”
他看着那只眼睛滴溜溜转的猴子,并不相信这只狡猾猴子的猴品,拿出龟甲卜了卜,结果这次猴子倒是说实话了。想起一会儿就要进入太华石洞府,沈鹤风便也问了一卦。
娃娃脸的道士少年表情古怪地望着地上的龟甲。
温霜白在现代也偶尔会看看星座运势和塔罗大众占卜,说信倒也没那么信,主打一个好的灵,坏的不灵,见状,她不由问道:“怎么说?”“唔,也没说好或不好。”沈鹤风指给温霜白看,龟甲上灵线蜿蜒,像是一幅沙画,“这画面是百姓农忙时节,俗话说,田家少闲月,五月温霜白看了看,心态极好地说:“那不就说明我们成功进去了?”
沈鹤风:“唔。。。。。。""
虽然卦象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它只是一种可能性,但师妹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既然玄学都说接下来没什么时间睡觉,今晚轮到谢子殷守夜,温霜白当即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倒地,三秒入睡。就在不远处的谢子殷:。。。。
依旧被捆成粽子的猴王眼睁睁看着绳子主人入睡,问谢子殷:“那、那本王呢?她不、不给本王松绑吗?”谢子殷:“不关我事,别问我。”
猴王:“你、你们不是一伙的?”
谢子殷不理它,猴王也不敢把温霜白吵醒。
它总觉得,这几个人里面,就这穿着青衣和白衣的一公一母最可怕。
猴王只能作罢,并使唤它的猴子们回老巢去。
它已经确认,这群人就是它的机缘!
这几人糙得很,附近地面都是猴屎,居然也能睡着?
谢子殷盘腿修炼了一会,心想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三分钟都不到,男人忍无可忍,将储物戒装灵植的兽皮麻袋清出来,起身冷着脸慢慢用灵力扫‘垃圾’。猴王大为不解:“你、你捡我们的屎作甚?!”
谢子殷冷冷回它:
“煮给你吃。
猴王吓得嘴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