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且深已然不想解释,只想把这始作俑者给揪出来。
“季瑞,我中途去了艺展中心,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你去调查一下。。。。。。”
梁且深刚吩咐完,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梁总。。。。。。”
“她怎么样?”
“您放心,只是单纯的醉酒,身上也大多都是皮外伤,好好休养就好,主要还是吓到了,有些应激反应,刚才。。。好像还叫了您的名字。。。。。。”
梁且深顿了顿,很快道:“这么晚了,多谢孙医生了。”
“梁总您说笑了,这是我的工作,解酒药和消炎药都放在床头了,有什么情况您随时叫我。”
梁且深点了点头,“慢走。”
他推门进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光线很昏暗。
阮听夏躺在床上,显得又瘦又小,跟个纸片人一样。
梁且深坐在床边,望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种说不出的心疼从他心底翻涌而上,冲到他的喉咙处堵住让他发不出声来。
他咬着牙道:“阮听夏,这五年你到底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把自己整成了这幅鬼样子?”
话音刚落,阮听夏呜咽了一声,泪水顺着眼角留下,喃喃道:“不要。。。不要。。。。。。”
紧接着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了一个男人影子。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脑海中只出现了一个名字。
“梁且深。。。梁且深。。。。。。”
阮听夏想,这一定是梦,因为梁且深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一旦真的跟她划定了界限,就绝对不会回头。
那既然是梦,就做的贪心一点吧。
她胡乱的在床上摸索着,抓到了梁且深的手,往自己跟前带。
梁且深也没有挣扎,弯腰离她近了一点儿,配合着她的动作。
阮听夏整张脸通红,不知道是醉酒的原因,还是哭的,看起来有几分委屈,她抓着梁且深的手,覆在了自己眼睛上。
很快,她的眼泪湿透了他的掌心,传来一丝潮湿。
梁且深一顿,感觉这泪一路烫到了他的心底,一瞬间变得有些波澜起伏。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