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很简单,做工也并不是十分精细,细细的链子上只挂了一颗水滴形状的珍珠。男人拿起珍珠项链在手中细细摩挲。
心想这项链一定是刚刚那个女人的吧,想到这,徐斌将项链收入了口袋,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他与她还会再见的。
楚夏迅速跑出了酒店后拦了一辆的士就离开了。
十五分钟后楚夏回到了公寓,刚刚进门便听到好友凌优的声音:“楚夏,你去哪儿了?打了你一个晚上电话都不接,你没事吧?”
楚夏一边换鞋一边微笑着对凌优说:“凌大小姐,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那个?”
凌优挑了挑眉头说:“你少贫嘴了,你昨晚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心里有些乱就去喝酒了,你昨天的相亲怎么样?”楚夏拉着凌优的胳膊朝沙发上走去。
“你少转移话题,昨天我打了你几百个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凌优瞪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
楚夏见她生气,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便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道:“昨天手机调成静音了,没听到,害你担心了,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老佛爷饶过臣妾这一回吧。”
凌优白了她一眼,没好气说:“哼,你少给我贫嘴,出去放纵还不带上哀家,罪加一等
与凌优贫嘴让楚夏冰冷的的心暖了许多,原来她不是一个人。
凌优见她眼含泪光,眉头微锁:“你不是吧,我才说了你两句你就要哭了,我告诉你我可不吃这一套,哀家现在还在生气呢
“优,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一直都陪在我身边楚夏抱住凌优发自内心的说道。
凌优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楚夏的后背说:“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啊,如果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楚夏摇了摇头,擦了擦欲要流出的眼泪:“我没事,不用担心,身上好臭,我去洗澡了。”
话落,楚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拍了拍凌优的手,起身朝浴室走去。
凌优看着她匆忙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心想楚夏何时才能幸福呢?
凌优与楚夏之前是同事,现在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们认识已经三年了,三年来她们都生活在一起,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凌优是本地人,家里虽不是富贵人家,但却也是小康之家。
楚夏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因为家里穷,上完中学的她便没有再读书了。父母嫌弃她在家里吃闲饭便把她赶了出来。就这样,十五岁的楚夏踏上了南下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