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震耳欲聋。
温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根本就没看见韩兆书是怎么被一脚踹飞的。
正惊叹这人的腿力可真大,扭头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商景驰。
商景驰扫了一眼温然,见她无碍,过去一把拽起韩兆书的后衣领,将他半张脸按在墙面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的人你也敢碰?”
商景驰声音冷如寒冰,眉眼间积满阴沉,身上的戾气压迫得人心悸。
说完他抬起另一只手,不留余力地挥在了韩兆书的另外半张脸上,
“啊啊啊!”韩兆书惨叫出声,却也不服气,“你谁啊?知道老子是谁吗?也敢管……”
韩兆书话还未说完就被商景驰一拳打的把话全憋了回去。
整个人连哭带嚎。
可怜他那二百斤的体重,却怎么也挣不开压在他后颈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韩兆书从喊痛咒骂、到痛哭求饶、再到脸肿到张不开嘴。
温然第一次看到鼻青脸肿的具象化。
说实话,吓着她了。
跟了商景驰一年多,温然也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而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最终引来了会所的工作人员。
走在最前面的约摸三十来岁,穿着一件花衬衫,上面随意敞开了三个扣,衣摆扎进西装裤里。
左耳上还戴着钻石耳钉,闪的刺眼。
他跑到商景驰跟前,嬉皮笑脸的哈腰询问:“老大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生这么大的火?”
此人名叫陆憬川,正是这家会所的老板。
商景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并松开了韩兆书。
韩兆书腿软没站住,整个人又摔在了地面上。
陆憬川看着韩兆书的惨样,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到现在才过来,你这会所的安保都被狗吃了?”商景驰说话毫不客气,压迫感十足。
若是他晚来一会儿,商景驰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他的温然向来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