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一定要万事小心,你的性子活跃,保不齐什么时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说话做事前多想想,知道吗?”
“奴婢知道了。”
现在的回答可没有早上那般响亮,春祺心里也是责怪自己的很。
若是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害到小主,那她就是以死谢罪也没用,所以暗下决心,日后少说话多做事,先把自己的性子磨一磨再做打算。
眼见春祺确实被吓到了,楚晚意也不继续安慰。
有的事情,必须要自己去经历和克服才有效果。
没有谁生来就这么多心眼和小心谨慎的,不过都是日复一日的磨练罢了。
宫里头的日子过得慢,晨起暮落的。
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自然好打发,可若没什么兴趣爱好的,便只能日日瞧着门口的长廊,盼望着承恩软轿的到来。
倒是左侧殿里的主仆几人自顾自的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一个也没闲着。
自从那日侍寝又赏赐之后,楚晚意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虽说有楚贵妃护着,但还是少不了闲言碎语的编排。
她生性就不爱热闹,所以除了每日到麟趾宫请安,几乎就没出过左侧殿的门。
不是和春祺在小厨房里研究新的菜色,就是在夏安的伺候下挥墨山水,跟在相府小院里过的差不多。
关起门来,过得倒是清净。
见她也是深居浅出的,外头的流言蜚语传着传着便无趣起来。
转而去编排其他得宠的嫔妃们了。
一时间这位“曾经”的宠嫔就这样成为了过去式。
眼看着过去了七八日。
这天一大早的,楚晚意刚从麟趾宫请安回来,内廷司就送来了些长短不一的木头,并一个巧匠。
内廷司副总管秦安站定在楚晚意面前,微微弓腰,眉眼弯弯,言辞中带着敬意的说道。
“奴才听小路子说小主想在后院的亭子旁搭一个秋千,所以今日就带了东西来,这些都是宫里头手艺最好的木匠所造的,待会儿只需固定好,就能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