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汪婉莹揪起钱姳的衣领,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处狠狠扣了一把,“死贱人,你又去跟男模睡了!”
钱姳嗤笑一声,仰起脖颈,露出优美的曲线,“汪婉莹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忠贞,你给过我名分吗?咱们就是炮友,你懂不懂什么叫炮友。”
钱姳坐起身,在汪婉莹头上拍了拍。
汪婉莹怒不可遏,重重地删了钱姳一巴掌,“我今个非干死你不可!”
“来呀!”钱姳勾了勾手。
一室旖旎结束后,钱姳顶着潮红的脸问汪婉莹:“你爱我吗?”
“滚。”汪婉莹吐出一个字。
钱姳的嘴角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闷头睡了一上午,虞晚棠从床上起身,穿着温清芜给她的黑西装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走,和迎面同行的汪婉莹和钱姳撞上了。
钱姳的脸上脖子上,衣服没有掩盖住的腿部手部肌肤上,满是青紫色的痕迹,反倒是汪婉莹毫发无伤,虞晚棠怔了怔。
汪婉莹看着虞晚棠,不客气地说:“看什么看!”汪婉莹没有留步,大步向前走。
反倒是钱姳盯着虞晚棠的黑西装,看了半晌,“你风格怎么都变了,开始走温清芜路线了?不走绝美妖精路线了?”
虞晚棠整理了下身上的黑西装,然后倚着墙做了个妩媚的姿势,“我就算穿黑西装也是绝美妖精!”
“别在我面前玩这一套,除了温清芜,没人吃你这一套。”钱姳捂着受伤的眼睛道。
“清芜姐姐也不吃我这一套,她可讨厌我了。”
“讨厌?”钱姳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该不会现在还不知道那朵厄瓜多尔玫瑰是谁送的吧!”
第章酒吧内贴身舞蹈
“是谁?”虞晚棠一双漆黑的瞳孔紧盯着钱姳。
钱姳的头歪着,被淤青的肿块包裹的眼睛似笑非笑,“除了她还有谁。”这一句提示虽然含糊,却让虞晚棠的心里激起圈圈涟漪。
再抬眸,钱姳已经离开了。
当初,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孟松源,可是当她从医院走出来时看到的是温清芜,虞晚棠懊悔地抓了抓头顶的秀发,她早该想到的。
那束厄瓜多尔玫瑰被她交由母亲带回家,后来和孟松源分手,就被她扔在了垃圾桶里,那是温清芜送给她的第一束花,就被这样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