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万达脸『色』很难看,一只手扶着腰,脚步蹒跚地走向宋志超,模样像是犯了痔疮。
宋志超起身,给他让座。
戚万达却不搭理他,反而用小眼睛扫了一眼宋志超的房间,很快,他就锁定住床上那个公文包。
“送乜鬼!你的包不是好好呆在床上咩!”戚万达一想起昨晚被人修理那么惨,就气不打一处来。
宋志超笑笑,抽开抽屉,『摸』出朱富贵那瓶红花油冲戚万达晃了晃:“要不要跌打酒?”
“不需要,我强的很!”戚万达一屁股朝椅子上坐去,却“哎呦”一声惨叫,却是触动了昨晚被打的伤痕。
“看起来你很需要---很多人你的屁股往往比嘴巴要诚实。”宋志超把红花油抛给戚万达。
戚万达不得不伸手接住,“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昨晚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说不是,你信吗?”宋志超耸耸肩。
“不信!”
“那就对了!”宋志超拿了茶杯,在压力壶下接了茶水。
戚万达恨得牙痒痒,尤其见宋志超坦然自若,没有半点羞愧模样,更觉愤怒。
“我问你,昨天你的钱是不是故意让我看到?”
“是的。”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打你钱的主意?”
“是的。”
“那个出租车司机也是你安排的?”
“是的。”宋志超斜靠在墙上,抱臂,端着茶杯喝了一小口。
戚万达觉得怒火中烧,“不用说,那个叫金九的,也是你安排的?”
宋志超嘴角笑了笑,端着茶杯走向戚万达,居高临下,双眼俯视着他:“既然你知,还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眼神凌冽,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