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电话响了,他嫌吵得慌,直接把电板一抠,瞬间安静明湖大学,校长魏国平,农民出身,四十年前下海捞了一把,生意越做越大,二十年前在w市建立嗡嗡陈秘书的话被打断,尴尬的看厅长,他掏出手机,果然又是这个小祖宗打的,他也是从心里佩服姜程,不说那些似真似假的传言,就单单前年去厅长家拜年,偶尔瞥见他整治恶奴的气度就知道,此子并非池中之物,他见过的所有公子哥加在一块,还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对手。
也也抠了吗?他咽咽唾沫,小的不好惹,这老的更可怕不是吗?抠了抠了,不嫌吵吗?有话不能回来说?打电话说没用。
姜琛民手指叩着桌面,一脸不耐烦,也不知是在暗示他,还是说给不在现场的的姜大少爷听的。
至于为什么不接电话这种问题,跟了厅长这么多年他也算摸清他的脾性,如果他想告诉你,你就是不想知道他也要逼你听,听完还得把命拴在裤腰带上;而如果他不想告诉你,对方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搭理你。
姜程连打三个电话,收到的反应更加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
他心中无奈,面对敌人或者敌军,他可以使出各种招数,偏偏对待家人他就束手束脚。
通知书上的离开时间就定在明天中午,军令如山,一分钟都不允许多待,姜程此时极少的出现了一筹莫展的心情。
半个小时后,手机收到一条来自陈秘书的短信:厅长说有话回来说,他不接受打电话。
陈秘书躲在厕所冒着生命危险讨好姜程,然后大大方方的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厅长在他进来的时候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