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不像是中了毒,这种情况下按理来说清水洗洗就好,根本就没有必要包扎。
诡异的是,怎么都止不住血。
那两点小小的伤口,如同和外界通了水管一样,血液不断流出。现在倒只剩一边了。
言孜能摸到底下有一处正在胀大,形状和刚刚被抽出来的种子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大小针管已经无法做到了。
“尤余,你还记得我哥吗?”
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尤余疑心和防备心重,但和言茴感情极好,无话不说。
果然,这么名字一出,他顿时愣了神。
言孜趁机会,眼疾手快看准地方下刀一挖!
“唔……”
他终于没忍住闷哼一声。
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一颗和先前相同但却有栗子大小的种子,被她干脆利落地取了出来。
“这一刀的价格,我回去再和你算。”
对方神情终于有些破功,比被切了还要痛。
包扎好伤口,言孜摊开那只带血的白皙手掌,将那样东西拿给他看,“那棵树上,你有没有见到这样的果子?”
“没有……”
尤余喘息粗重,他本来就是硬撑到现在,失血过多加上疼痛让眼前视野都迷离起来,还是努力在描述。
“没有的……那棵树从上到下都像黄金做的一样……你知道,黄金我是不会忘记的……而且除了枝叶树干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没有开花结果的过程,那是哪来的种子?”
言孜随便扯了把旁边的叶子擦手,也没有要给他收拾一番的意思,只重新戴好手套。
“我不清楚……”
尤余话音开始低弱起来,“三、三小姐,那里最好别去……”
“哪里?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