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
“干什么?”
霍温庭回头,淡声问,“你今晚可以直接睡在地上吗?”
时商,“???”
时商几步走到他跟前,“你什么意思?”
霍温庭语气偏淡,“姑姑把多的被褥拿走了。”
时商,“……”
富婆这是要把事做绝?
时商不信邪,在衣柜里一顿扒拉,找完角落也没发现,她无比震惊,“姑姑这是做了几手准备?”
霍温庭敷衍,“应该是万全的准备。”
时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一地的玫瑰花和那张单人沙发,时商抗拒的对着霍温庭摇摇头。
她不睡地上,不睡。
活像花葬的。
霍温庭走回到床边,忍着那股不适躺到床上,“过来给我针灸。”
时商整理好心情,打算给霍温庭针灸后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你看现在这情况,再看这床这么大,我们其实也可以挤在一张床上的是不是?”
霍温庭平静的朝她看过去,时商立马送上一抹温软甜美的笑容,“你觉得呢?”
“那你自己觉得呢?”霍温庭施施然的反问。
时商立马拿出肯定的态度,“我觉得肯定行啊!”
霍温庭沉默几秒,像是突然良心发现,“我也不是那么冷心肠的人。”
你不是谁是?
时商默默腹诽,脸上挂的那笑没变,“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啦,一夜夫妻百日恩,反正咱们同床共枕很久了,多这一晚也没关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