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时商走了出来,头上包着干发巾,白里透红的脸蛋如一朵花绽放。
霍温庭正靠坐在床头,听到声音撩起眼皮,“洗澡门也不关,你想做什么?”
时商一阵尬笑,解释,“忘了,习惯了,毕竟你昏睡那么久,我就……”
“好一个忘了。”霍温庭徐徐打断她的话,“三番两次不关门,我还以为你是想勾引我。”
勾引?
这不自讨没趣。
时商溢出笑,“那你觉得我有那资本吗?”
霍温庭上下将她打量,她的睡衣一向保守,偏可爱风,没什么女人味,倒也干干净净。
霍温庭不知道睡衣全是时商坚持买的,否则霍婉给她准备的全是性感风。
细细两根带子那种,用力一扯就断了,那才叫做勾引。
“没有。”霍温庭应。
时商翻了一个白眼,“所以你真是想多了,我对你没兴趣。”
她真要勾引霍温庭也不是这种段数,太低级,还白白招人嫌。
霍温庭哂笑一声,“是我想多就好。”
时商没应声了,找出吹风筒吹头发,等头发干了从另一边上床。
霍温庭已经躺了下来,时商不敢碰到他,小心掀开被子躺进去。
霍温庭眼也没睁,“拿东西挡着,你要爬我身上我把你给踹下去。”
真是冷漠绝情一男人。
时商气呼呼抽出枕着的那枕头挡在两人中间,问,“这样可以了没?”
霍温庭没回应,时商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那一秒,周围也重归寂静。
在外忙活一天,时商累得不行,这床很舒服,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不知几点,霍温庭就感觉到时商靠了过来,一身热气混杂着淡淡的香气,在静谧的夜晚里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的犯罪欲与那点世俗情欲。
不为爱。
是身体原始的野性冲动。
没多犹豫,霍温庭伸手把时商推开,正要继续睡,那女人又卷土重来。
纤长手臂跟腿都往他身上搭,脑袋还在他肩头拱了拱,发出软糯叽叽的声音,像刚出生的猫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