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应离的房间是彻底没法睡了。
一股味道。
应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熟练地替换床单被褥,再打开门窗保持空气流通,就去了温诺的房间休息。
洗漱过后,温诺的皮肤变得更软了,一掐就会破开似的,水当当。
应离舍不得掐,只是侧身搂着小男友的腰,哄他睡觉:“睡吧,洗衣机定时了,会自动烘干的,不用管它。”
温诺有些魂不守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应离,你那个心理医生真是这样说的吗,得这样才能治病?”
“他别是庸医吧?”
温诺怀疑道。
应离心说,那个医生确实是庸医,幸好他自己研究了一下才搞明白,但现在只能让那个医生沾光了。
“不会的,他很有经验。”
熟读了上百页的相关文献的那种。
温诺一言难尽,还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得一脸受气包的模样睡着了。
许是不想醒来面对昨夜荒唐的现实,这一觉温诺睡了很久。
醒来的时候他就看到室友在收拾行李了。
“抱歉,”应离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里,声音低醇:“吵醒你了?”
温诺懵懵地坐在床上醒了会神,才应声:“什么时候的飞机?”
“晚上。”
“哦。”
温诺又问:“酒店订好了吗?”
“订好了,不用我操心。”
应离走过去,问:“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做。”
“随便吧,都行。”
温诺的脑子其实还是乱乱的。
他现在感觉室友这个毛病是把双刃剑,给了他分手借口的同时,自己也陷入了麻烦。算了,他感觉自己还是不要再心软下去了。
室友既然对男的不行,那还是干脆一点分了不就完了,再拖下去,温诺感觉局面只会越来越不可控。
应离去给他做饭了,温诺心乱如麻地刷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在微信里清除红点。
他点进群里,倏地看见了班委在统计要参加跳蚤市场和化妆晚会的人员名单,想要报名的同学就接龙填写表格。
温诺的指尖倏地一顿。
他趿拉着拖鞋,快步走到客厅问应离:“哥哥,上次那个化妆晚会,我们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