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车,是他们的。”练淅立即撇清关系,语气极其幽怨。
任序一脸便秘的表情对司珏道:“他说话怎么那么矫情?”
司珏波澜不惊,“唯有套路得人心。”
“什么套路?”任序追问。
司珏不答,任序看向沈君逾,觉得他有经验,问道:“你玩的女人多,你经常这个调调?”
沈君逾高冷的哼了一声,“怎么可能?”
他故作高深的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才高傲的道:“向来都是女人在我面前撒娇,我哪会给她撒娇,开什么玩笑,我不要面子的吗?”
宁予初避开练淅,忽然嗅到一股烟味,鼻子有些痒痒的。
以前谈生意时,对方会故意将地方选在会所或是酒吧里,烟味充斥着整个包厢,还有各种酒水混杂的气味。
也会故意美女环绕做出极具暗示性的行为,甚至还故意把生计用品放在合同上让她去签合同。
签合同,就意味着要出卖自己。
所以最后还是拿钢管把人揍了,选了条更为艰难的路走。
以至于她现在对烟味有些反感,反感的原因是因为以前透过烟雾看到对方那不加掩饰的露骨打量眼神,而那种眼神就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些事会让她有些厌烦情绪,虽然知道这样有些过于敏感了,但很难纠正过来,那段时间发生太多这样的事了,多到她都记不清有多少这样的情况了。
眉宇不自觉流露出一抹厌恶情绪,练淅察觉到了,立即看向那边。
沈君逾还没注意到,但任序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嘴里的烟扯出来扔到地上泄愤似的踩了几脚。
沈君逾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骂了句脏话,直接坐进驾驶座,把车开走了。
路过练淅身边的时候,还眼神凶狠的瞪了宁予初一眼。
靠!钢管打人都做得出来,还嫌弃他抽烟,没天理!
练淅看着车开走了,眼神一亮,沈君逾可真上道!
但表面还故作为难的说道:“你看,他有急事把车都开走了,我现在没办法回去了。”
正好,宁予初的保镖们开车来了。
练淅双手合十拜托道:“把我也捎带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