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并不难理解自己这两位堂兄堂姐此刻的心情。
放在后世这就叫做三观震碎!
一个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的败家玩意儿摇身一变成了大靖的也英雄,力压南晋第一天才。
任谁一时半会都不能接受。
更何况平日里自觉对叶玄知根知底的他们。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如此凄美的诗句,怎么可能是你能写的出来的?”
叶灵神情木然的扭转僵硬的粉颈看向神情戏谑的叶玄,喃喃自语着。
作为长安城有名的才女,她自然清楚这两句诗的含金量。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长安城近几年都没有人作出此番惊才绝艳的诗句出来。
叶玄却作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叶玄撇嘴轻笑一声:“怎么,灵姐以为这诗不是我作?”
“以你平时不学无术的作风,怎么可能作出这般凄美惊艳的诗词?”
“是吗?那我倒是要问了,若非不是我作,是谁作的?”
“这……”
叶灵俏脸又是一僵。
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好了。我知道你们不信,但你玄弟斗败南晋柳生乃是不争的事实。而且陛下已经亲封玄儿为翰林院侍读,不日便要去翰林院述职陪几位皇子读书,以后可切莫再说他不学无术了。”
叶欢同叶灵心绪尚未平复,猛地听得这话。
眼眸再次瞪大,倒吸一口凉气,“翰……翰林院侍读,陛下亲封?”
叶玄:“我也不知道为何陛下如此看重我,翰林院侍读虽好,可每日都要早起,真有些不想去……”
炫耀!
赤裸裸的炫耀!
叶欢、叶灵二人感觉心口又是一堵,看向叶玄的眼神要杀人。
“哦,对了,爷爷。孙儿这次被陛下打入天牢,是不可能用金钱来疏通的,欢哥说昨日他从奶奶那里拿了五千两银子疏通关系,想来是被人给蒙骗了。”
“欢哥,你将事情的经过与爷爷细说一番,我叶府虽然不在乎这五千两银子,可这毕竟事关面子问题,不能不妥善解决。到时定要让着占我叶家便宜的主顾好看!”
叶定边这才想了起来,还有五千两银子的事情。
他浓眉紧皱,面色阴沉:“欢儿,你玄弟说的不错。你且与爷爷细说一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欢:“爷爷,这……”
“怎么,对方背景很大?是朝中的王公贵族?欢儿,你不必紧张,你只管道来,你玄弟的事情牵扯到了圣上,不管是哪个王公贵族,只要爷爷去圣上面前告他一状,准保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