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诏国进犯我大靖疆土兴许其中有误会也不无可能!再者,蜀郡乃未开化之地,密林众多,瘴气横生,此地地方边民能有多少,就算是南诏国当真进犯,只怕损失也有限。”
“可我大靖大军大多在北境,若要兴兵伐南诏国,则许长途行军,此乃劳民伤财之举,大大的不妥。”
安国康没想到叶玄竟然如此的巧舌如簧。
一时间也是被怼的有些结巴。
他脑子急速旋转,最终还是找到了一番说辞。
“呵呵,是吗?安大人,我看我大靖每年养兵百万也是劳民伤财之举,不若一并取消,放马归田,甲胄归仓?”
叶定边脸色忽然大变,急声道:“玄儿,莫要乱说!军队乃是抵御外辱的稳固边疆和内政的保证,岂能荒废?”
“爷爷,不是孙儿想如此,是按照安大人的理论,可如此做!军队都不抵御外辱,稳固边疆了,留着有何用?”
“本官何曾这样说过?”
“怎么,安大人不认账?蜀郡是我大靖疆土否?蜀郡子民是我大靖子民否?安大人若说不是,在下可收回刚才之话。”
安国康,脸色大变。
“这……”
永盛帝眉宇间现出一抹厉芒。
“叶玄说的不错,蜀郡即便是再不开化,那也是我大靖疆土,既为大靖疆土,我大靖军队就有戍卫之责。”
“来人,即刻拟定国书照会南诏国国主,让其悬崖勒马。倘若依旧不知悔改,今秋兵伐南诏!”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
一刻钟之后
事情终于商议完毕。
叶玄跟随爷爷叶定边走出了宫城,乘上了回府的马车。
后者的眼珠子好似长在了他身上一般,始终死死的盯着他。
脸上笑容更是笑容不减。
叶玄被盯得心头有些发麻。
“爷爷,您老是盯着孙儿干嘛?难不成孙儿脸上有花不成?”
“呵呵,爷爷是高兴!你小子藏的真够深的,自你父母死后,爷爷对你过度纵容宠爱,本以为你当真烂泥扶不上墙,不曾想今日你竟然给了爷爷一个大大的惊喜!”
“斗败南晋柳生,御书房又能说服陛下采取你之建议,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爷爷,您不都看在眼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