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如此,御书房之内,永盛帝等一干君臣猛地听完之后,却是一个个瞳孔骤然放大收缩。
一个个眼神变得震惊无比,嘴巴微微张合,竟是集体宕机了。
包括安国康,他虽一直对叶玄的文采抱有很大的怀疑之心。
可是当其念诵出这首诗之时,整个人也是傻眼了。
他如木桩子一般立在原地,手悬在半空中,脖子有些僵直的缓缓的扭向叶玄。
似乎依旧不愿意承认这首诗会出自长安城第一废物之手。
如此,过了十几息的时间,永盛帝终于回过神来。
先前锐利的眼眸再次变得随和了不少。
“叶玄,这首诗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还为取名,臣只是在腹中润色,先前并未向写出,今日若非陛下执意,臣还准备再润色润色,看看是否有不妥当之处。”
永盛帝神情立时紧张起来。
“不必再润色了,此诗遣词造句再合适不过,如此正好!”
“陛下所言极是,叶小侯爷,此诗方方面面已然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无需再改一词一句。”
“叶小侯爷年纪轻轻,诗词造诣便如此之深,当真令人佩服,陛下,此乃我大靖之幸。”
……
御书房内几名大靖肱骨之臣都是人精,跟着皇帝的脚步溜须拍马是手到擒来。
永盛帝:“呵呵,众位爱卿所言极是,今日叶玄不就为我大靖立下了大功了嘛不是。”
“叶玄,这首诗回头你送去誉王府给平阳看就是了,让她自己取名。至于你爷爷担心的门第之见,你不必多想,你可明白?”
什么意思?
您这是让我奉旨沟女,我成韦小宝了?
等等!
这永盛帝虽说赏识自己,可也不用非要把自己闺女嫁给自己吧,虽然是私生女。
直到这时,叶玄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爷爷刚才的眼色之中,似乎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