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定边眼神一冷,沉声道。
“怎么,你小子怀疑陛下的深谋远虑?”
不,我怀疑陛下压根没想这么多。
就想后世语文书解析那些课文一样。
到底叶玄没敢再顶撞。
“没有,孙儿只是没想到陛下竟然心机缜密如斯。”
“你以为!不然,二十年前登基的就应该是誉王而非陛下了,陛下心机之深,非你我能揣测,以后与陛下说话,可莫要在像今日毫无保留了。”
“与陛下言,要有所保留,以待应变。与朝堂诸公则要学会和光同尘,莫要一枝独秀,如此方能长久。”
“至于娶了平阳可能带来夹在陛下与誉王之间的烦恼,你大可不必忧虑。你只需要记住一点,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平阳也是陛下的女儿就行了。”
“爷爷,这好像是两点……”
“滚!”
“好咧!
……
随后的几日
叶玄以为每日都要累的跟狗一样,天天往翰林院跑陪皇子们读书。
宛若后世上班族一样朝六晚四。
结果他却是大错特错了。
去了翰林院才知道,翰林院侍读多如牛毛,皇子的身边也不是想去就去的。
几个成年的皇子基本身侧都有了近臣,压根就看不上自己不说,也不信任自己。
而几个没成年的皇子,还牙牙学语,也不需要自己。
自己总不能叫他们现代儿歌吧。
于是,自以为累成狗的叶玄清闲的如后世的躺平一族。
每日除了正常的“上下班”打卡,也就再无其他事。
偶有一些挑衅的同僚试探自己,他都秉承了爷爷和光同尘以及低调缄默的原则,和稀泥起来。
久而久之,对其感兴趣的一拨人也都消停了下来。
而这一日,爷爷叶定边早朝回来之后,脸色便阴沉无比,直接将其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