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轻轻颔首,又说了一声好,这才挥手示意起轿。
装饰华贵的轿子一颤一颤的消失在了宫墙之下。
一直等誉王走后。
自始至终在自己孙儿一旁未插话的叶定边眸子内泛出一抹锐色。
轻哼了一声:“看来咱们这位誉王,还是有些不死心呐……”
“不死心?”
叶玄挑了挑眉头。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路上说。”
叶定边随即翻身上马。
叶玄本就被冻得不轻,急忙走到马前穿上了外套。
爷孙俩骑马溜达着向着叶府而去。
路上,叶定边向叶玄讲述了有关誉王赵毅的一些秘辛。
“爷爷,您的意思,誉王殿下曾有不臣之心?”
“他与陛下乃是同母同胞兄弟,幼时更比陛下得先皇宠爱,朝中大臣支持者也比陛下多出众多,最后先皇却将皇位传于了陛下,若是你,你会甘心吗?”
我?
我连王爷都不是,没法感同身受呀!
叶玄腹诽。
“那陛下缘何对誉王殿下还如此信任,还将平阳寄养在誉王府?”
“信任?“
叶定边眼中迸射一抹冷意。
“陛下若是当真信任他,就不会是其他藩王可以就外,偏偏作为亲兄弟的誉王却被困在京城了。”
“您的意思,陛下是软禁?”
“软禁倒说不上,只是不想誉王有把内心野心付诸行动的机会罢了。至于平阳郡主,则是陛下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而为之?”
“嗯!”叶定边点了点头,“二十年多年前,陛下还未登基之时,曾经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这女人也对陛下与誉王都有好感。后来,先皇驾崩,陛下登基,那女人被陛下纳为贵妃,成为了陛下的女人。而誉王,不仅在皇位之争中失败,同时还失去了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