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妆是彻底的慌了。
作为一名在北境戍边的女将,她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这种伤口只在皮肉里的小伤是有多么的疼痛。
“我知道。不过能不能先将我拉起来,这泥洼好臭好凉。”
“啊……哦……好!”
回过神来的月红妆急忙招呼旁边侍卫,一并将叶玄从泥洼里拉了出来,让其坐到了先前坐的石座上。
见叶玄双目微垂,半死不活的样子,月红妆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你真的没事?”
“难不成你希望我有事?”
微微睁开眼睛,叶玄苦涩的一笑,旋即向着她倒了下去。
立时又是惊得一阵尖叫声。
然而叶玄却是半途止住了动作。
“你!”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不过这甲胄割肉是真的疼,你也是真的重!”
月红妆被说的面色又是一红,神情忸怩,却是不好接话茬。
这时,叶欢终不好再不吭声,上前欲道歉。
“玄弟,为兄……”
“你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你!玄弟我刚才并非有意,你何必耿耿于怀?”
“并非有意?并非有意,老子差点没了命,你若是有意,我岂不是要死在这里!”
“欢哥,你若是想抢着救人的功劳,大可以直说,小弟让于你便是。这般玩手段不觉得下贱吗?”
“你胡说什么,谁要抢功劳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欢面色阴冷,大声反驳道。
“不知道吗?就权当你不知道好了。我现在没空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让买的那些草药买来了吗?”
这时,堂姐叶灵插了句嘴。
“买了一些,不过欢哥觉得你那方子有问题,所以就少买了一些。他说想等到这几位郎中看了之后再另行定夺!”
“老子就知道!”
叶玄紧咬牙关,眼眸盯着叶欢,恨不得现在上去掐死对方。
“我的好欢哥,今日若是因你的原因,这原上多死了一人,我叶玄都要你好看!”
“来人,马上按照我先前配的方子,就地架起锅灶熬煮草药!”
他这话一落,后面一干叶家跟来的随从却是无一人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