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该不会把奶奶那五千两假借救自己的名义给昧了吧?
想到后者一直想让自己死,叶玄觉得这种可能极大。
“笨蛋,爷爷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自然是说你们被骗了!”
“你说谁笨蛋,你把话说清楚!”
叶灵犹如被踩了尾巴的母猫,登时扎刺。
一双丹凤眼怒瞪自己,大声呵斥!
叶玄毫不畏惧,嗤笑一声:“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可知昨夜我是被关到哪里去了?”
“天牢!怎么,被关天牢,你非但无羞耻之感,反以为荣吗?”
“说你蠢你还真蠢出个样儿给人看呀。”
叶玄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脑袋,“烦请你动动脑子,天牢是什么地方,那是使几两银子就能放人的地方?更何况我还是被陛下打入天牢的,你觉得谁有这个胆子放了我?”
叶灵愤怒的表情在顷刻间凝固,代之以的是震惊与骇然。
“你……你说什么,你是被圣上打入天牢的?”
“你以为呢?”
“不可能!若是你是被陛下打入天牢的,怎么可能还放得出来,昨夜你调戏的平阳郡主可是……”
她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是陛下的女儿对吧?”
“爷爷,您告诉灵姐,我是怎么放出来的。”
叶玄神色露出一抹戏谑之色。
叶定边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自己这孙儿虽说开始显现才能。
可多年来养成的爱显摆的性格依旧没有变啊。
他当即沉声郑重说道:“灵儿,欢儿,你们有所不知。你玄弟之所以能被放回来,与谁都没有关系,而是他自己争取的结果。”
“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原本欲治其罪,你玄弟自告奋勇请战南晋柳生,以败柳生之天功抵调戏平阳郡主之罪。半个时辰,你玄弟不仅大败柳生,而且还让其以后再见面以师礼待之。”
“不仅如此,你玄弟还在御书房……”
“咳咳咳,爷爷,您说重点就行了,其他的就没必要提了。”
见叶定边准备把自己在御书房商议国事的事情也嘞出来,叶玄急忙打断。
虽说他自觉以自己所掌握的才识不惧任何宵小。
可总归小心驶得万年船,再没有摸清眼前这位堂哥的根脚之前,自己所有的实力最好还是不要全暴露的好。
“也好!”
叶定边也是老油条,见自己孙儿这个眼神,立时就懂了。
自己这俩孙儿平日里偶有争斗他是知道的。
对于这种争斗,他非但没觉得不妥,反倒是有几分鼓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