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日,爷爷叶定边早朝回来之后,脸色便阴沉无比,直接将其叫了过去。
不消一刻钟,叶玄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径直的出了门,直到傍晚才返回。
第二日,一早,他便遣人去知会了常宝宝、候策等五人。
不消半个时辰功夫,众人齐至。
每个人都按照叶玄所言,身骑高头大马,穿着劲装,腰间别着佩剑,背上背着长弓,气势十足。
“玄哥,咱们不是去秋游的嘛,怎么让哥几个弄这一身行头,知道咱们是秋游,不知道还以为咱们要打仗呢!”
常宝宝下马,走上前咧嘴问道。
就是,玄哥,咱们秋游就秋游,弄这一副行头,裹手裹脚的也甩不开玩儿呀?”
“问这么多干嘛,让你们这般做,自有原因,跟上!”
说完,同样劲装模样的叶玄翻身上马,引着五人出了城。
两个时辰之后,长安城东南,终南山之下,一处树林茂密的古原之上。
实在是骑不动了的常宝宝等人喊住了想要继续往前的叶玄,从马上爬了下来。
屁股和大腿传来的剧痛,让五人表情都有些扭曲。
“玄哥,骑不动了,你就是打死我也骑不动了!”
差点掂散架的常宝宝大声嚷嚷道。
这哪是秋游,这简直是在拉练!
不光是他,其他四人也是叫苦连天起来。
叶玄翻身下马,走上前来。
“我说是出来秋游,可没说就是真的来游玩的,不是吗?”
常宝宝神情一滞。
“玄哥,你若是这般说,那兄弟就无话可说了。”
“玄哥,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候策也随即问道。
叶玄微微挑眉道。
“才几日时间,这就忘了咱们先前的约定了,浪子回头,改头换面!”
“不是,这就开始呀?”
常宝宝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