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红瑶一顿,觑一眼殿下的神情,并未不悦接着道:“但传言他身有畸形,是为妖物,身为男子却能孕——”
“好了。”顾时澜略显不愉的打断红瑶的话,吩咐道:“既知是流言便不要拿到本王面前谈说,本王要的是事实。”
顾时澜站起身冷然道:“继续查。”
“是,恭送殿下。”
陆寻受伤了,很严重。
刀剑只差分毫便正中心脏。
这个消息传到顾萧耳中时与他而言丝毫不亚于晴天霹雳。
彼时他正在宫中查看北蛮教会——补天的信息,闻言直接放下了手中的书简飞奔回府。
匆匆向殿下问过安后,便直奔师兄的住处。
许是自己过来的稍迟一些,来看望师兄的同僚已经走了,只师兄一人躺在榻上。
面色苍白的可怕,胸前亦是缠满了绷带,但仍是不断渗出血液。
自己已经走到他跟前,他却还是一无所知,师兄从没有伤过这么重。
顾萧站在榻边看着禁闭双眼的师兄,眼眶通红,师兄两个字在口中滚过许久终是缓缓道出。
只是这次却不似寻常般立即得到温柔的回应,师兄现在正需要休息,自己应该晚些再来的。
“萧儿?”虚弱至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顾萧惊喜的转过身,跑到榻边,单膝跪地,执起陆寻因一时着急而抬起的手指。
“师兄,师兄……”顾萧语无伦次的叫着他,眼中的担忧害怕像是要溢出眼眶,眼睛通红。
这种表情陆寻只在顾萧脸上见过一次,是师父离开他们时。
他不忍顾萧为他伤心。
陆寻脸上染上一抹笑,轻言道:“萧儿,我没事,只是伤的重些罢了,养几天便好了。”
听着强忍着痛意还要安慰自己的师兄,顾萧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泪水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