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夫君,都不是什么好词,只是为了衬托男性虚伪的雄性特质。男方称呼女方本就应当是女君,妻君或妻主,而不是夫人和妻子,更不应该是贱内——这些词语丝毫没有体现女人在两性关系中的主体地位,相反,她们完全就是附属品。
大臣们在他的威严下默不作声,只能尴尬地应和。
凌箫垂着眼眸,也想起这件事——昨天晚上,醉了酒的少女把衣袋里的小玩意都倒在地上,她拿起一个粉色的戒指,拉过他的手指,一直往里戳,又不小心戳歪了。
婤舟晃了晃脑袋,努力睁开困顿的双眼,嘟着嘴和他说:“在我们家……戒指,它象征着永恒和持久的爱。”
“也是承诺和忠诚,表示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只要戴上!你就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凌箫轻哼一声,故作冷淡地回应道:“你拿我的钱,买礼物送我?”
婤舟不服气地回嘴:“怎么就是你的钱了?是我的!”
他最终无奈妥协:“都是你的,我戴不就是了……”
……
婤舟站在原地,手中捏着那块晶体残片,晶莹剔透的材质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晶体的边缘,形状呈弧形,像是可以作为躬身的材料。
凌箫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看她手里拿着那块冰晶,透露着急切:“你……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家?”
婤舟放下手里的晶体,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家?”
他松了一口气,沉默无言,眼神又空洞地注视着她的双眼,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
果然,这个女人在床上说的话就不能信!
他皱着秀丽的眉毛,冷冷地质问:“这里不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个男人的家?”
婤舟第一反应是房产证得有她的名字,这房子才是她的。
虽然房子对她来说没什么用,但是对别的女孩有用——例如那栋水晶宫殿最后变成了收养女孤的机构。
“小莉在哪儿?”
凌箫的脸色更加怅然:“你回来就是为了找它?”
“不然呢……”
他压抑着不悦,命令身后的人:“归诠,带她去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