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酒红色的花领带,正要往脖子上系,就听到她说:“你好骚啊。”
傅时晏:“………”
连忙把领带丢回原处,“陆余淮!领带重新拿一条。”
“怎么了?刚刚那条脏了?”陆余淮走过来问。
“太骚了!”
“那不是你精心挑……”见傅时晏一副要吃人的凶残模样,他紧急闭麦:“好的,我马上去拿。”
傅时晏他们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郁笙基本能清晰地听到那边的谈话:“……我又没说领带。”
更何况她压根就看不到领带长什么样。
“不然你说的是谁?陆余淮?”傅时晏沉吟道:“他确实挺骚的。”
拿着一把领带赶过来的陆余淮:“………………”
第章嘴巴那么贱,是不是欠抽呢?
“别磨蹭了,赶紧弄好准备进场。”陆余淮忍着脾气,把领带丢进去。
本来就应该在家里弄好造型再来的,谁知道这货说什么不方便。
在家干嘛呢不方便?
还好意思说他骚?论骚谁比得过他傅时晏?
骚操作一大把的,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你要进场了?”郁笙看了眼正走过来的柏燃,“那就先这样吧,我也差不多要出发啦,到了再聊,拜~”
“跟谁打电话呀,还特意避着我……咱俩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柏燃郁闷。
“私事,不方便。”
郁笙看到大屏的登记信息,连忙拖着行李走:“不好意思啊,我得去检票登机了,下次有空再聚。”
众所周知,有些时候的下次约等于下辈子。
柏燃不甘心地跟了几步,但到底跟她不是同一班飞机,最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远。
“那记得啊,下次约!”他冲着郁笙的倩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