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提前将军中善后之事,安排妥帖。
夏铃兰收拾自己的衣裳,无意中摸到了碎玉。
“王爷,建议魏老将军将玉佩放到营帐阴面的人,可有头绪了?”夏铃兰看着翠玉中的黑线,脑海中闪过多重想法。
当时碍于战事,只着急毁阵,没有细查。但回京之前,此事问清楚最好,以免日后再查时,没有线索。
“是熊羽。”厉王抬头,吩咐李将军,“速将他带上来。
一会,熊羽便被押进军营。
“你为何让魏老将军,将玉佩对着厉王的营帐挂着?是谁指使你的?”夏铃兰看着熊羽的眼睛。
“什么玉佩,我不知道。”熊羽面不改色。
“你家八十岁的老母,在魏家村,过得可还好?”厉王一边写信,一边提醒。
“你不要动我母亲!”熊羽立马慌起来。
“你们用禁制阵法伤害其他人时,有没有考虑过,这些人也有母亲,也在等着她们回家呢?”
夏铃兰最看不惯这种自私之人,“老实交代,现在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其实,我只是听命行事,半年前,组织的人找到我,让我以老乡的名义,接近魏老将军,鼓动他与厉王的关系,并骗他将玉佩放到营帐特定方位挂着……我并不知道什么阵法……”
熊羽额上出汗,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眼中闪过异常的紧张。
“那,找你的人,叫什么名字?”夏铃兰追问。
“好像叫做红……”哪知,熊羽突然倒地,口吐鲜血。
“怎么了?”夏铃兰连忙上前查看。
“我无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一旦透露,我便会……”熊羽躺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会便没了气息。
“怎会如此?”厉王看着熊羽,心中不解,他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他。
“他中了诅咒,只要他触犯了某个禁忌,诅咒便会生效。显而易见,这个名字,便是禁忌。”
夏铃兰眼中带着遗憾,“不过,诅咒一旦起效,下诅咒的人也会遭到反噬,受到创伤。看熊羽这模样,只怕那人的伤,也不轻。”
“可恶!”厉王十分生气,重重地在桌子上锤了一拳。
这只在暗中搅动风云的大手,定要将它揪出来!
当天夜里,厉王处理公务,整宿没睡。
晌午时分,李将军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信件,将它匆匆交给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