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找他的人都知道去久思楼蹲一蹲,就算运气再不好,蹲个一周怎么也能跟人见上一面。这个消息也没人告诉,是大家伙私底下自己发现,又慢慢地传开的。
但是最近不行了,十天半个月可能才只能见到一次。运气差点,一个月都不见得有一次。
一个以前闲到时不时能去久思楼待一晚上的人,最近好像一下子被挤占满了业余时间一样。忙起来的话,自然没空再来娱乐休闲。
至于各种应酬也是,他近日参加得很少,叫上几回也叫不出来人。
今天好不容易把人盼来了,大家起着劲儿,就差将十回的账都在今晚给算完。
傅清聿只是轻笑着。他端起一杯酒。
手上的婚戒也映入眼帘。
一位年长些的老板眼睛一眯,哟,婚戒都给戴上了。
这个圈里玩得花的年轻公子哥不在少数。婚戒那就不是戴着的,在家戴上在外脱,都已经见怪不怪。
只是这位显然不同。
大方坦荡地一摆出来,哪里有怕人看见的意思?怕是怕人看不见吧?
他戏谑地一笑,端过酒杯跟傅清聿碰,“来,今晚这杯可得干了啊。”
人多,也热闹。
他们几个互相看着聊着,有人随口问起:“清聿,我记得你太太是贺家的对吧?”
他颔首。
“贺小姐啊……”那人想了想,但是印象不多,“很少出来啊,没怎么见过。”
“嗯,是比较少。”他很适然地搁下酒杯。
完全一副在谈家中爱人的模样。
“哎?我记得我见过一次,跟池家那位少爷一块儿的,应该是出去玩,关系蛮好的。是她吧?”
“你们应该也都认识,我记得你们是一个圈的哈。”
他们闲聊着。
傅清聿垂着眼在听,颔首,“嗯,就是她。”
“哎,这么多人,竟然就被你拐到手了啊!”
()“对哦?哈哈哈哈哈哈。”
受了调侃,他也只是唇角勾了点笑痕,没有多说。
不过是得来不易,险中求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