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聿……”
柔软的声音,像是一颗软糖。
可是换来的却不是柔软,而是更加生狠的冲撞。
而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再没了旁人,也不用担心会被谁听见。
最初的时候,她会被他捂住嘴,挡住所有出口的破碎嘤咛。每一次都是他在克制的表现。他怕被那些声音催发更深更重的情欲,叫场面脱离他的掌控。如若不听,兴许他还能沉下压下,浅尝辄止。
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听见,也不用担心需要克制,没了任何的挟制。
他任由催发,不论是多深重的欲他也尽情沉沦。
或是接吻(),或是不在接吻时?(),她的喉间迫出了任何声响,他都接下。
任由情欲加重,任由这场游戏漫长得没有边际。
……
贺明漓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得了一种名为“贺明漓饥渴症”的病,没有一分一秒能离得开她的肌肤。
他今天的异常真的很明显,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异常。
好像一个在沙漠中祈愿甘霖已久的人,终于得偿所愿。
好像一个祈愿星子降临的人,终于被星光披了满身。
她也要被折磨疯了。便是连脚趾头都已经没了一丝力气。
比初次还要狠。
简直无休无止,像是进入了漫长的黑暗隧道,永远见不到光那般的绝望。
她有点荒谬地在庆幸,幸好开荤开得早……如果留到这时候开,那她可能是要死。
在明了心意的几天之后,就被做死,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去做别的事情——她会死不瞑目的!
睡前她就远远地躲开他,搂着被子往另一边去。可是睡醒时,她依然是在他怀里,他就像磁铁会自动吸附。
贺明漓嗓子都是哑的,她踢了踢他,一脸不愿。
这次的事情比上次的事态还要严重,已经不是改个微信名就能哄好的了。
傅大公子,未免纵、欲、过、度。
这般纵下去,也不知道能撑到几时。
她气愤得根本不想理他。
傅清聿眼都未睁,在她颈窝磨着贴吻,语调慢慢的,像是一名绅士在朗读英文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