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知话刚说完,裴延礼手里的红酒杯,就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趁火打劫也叫帮裴氏?”
他们的婚姻,在裴延礼的口中,竟然是趁火打劫。
蒋南知艰难的眨了眨眼睛,将那股子酸涩逼回去。
如果眼泪在裴延礼这管用,那她早就哭成干尸了。
“我知道你一直恨我爸爸,恨他当年逼着你和我结婚。从今以后,我不纠缠你,你想睡女明星也好,还是把秦又夏接回来,跟她结婚。。。。。。”
蒋南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兜头淋了一杯红酒。
她知道他为什么发火。
因为秦又夏。
这么多年,秦又夏就是扎在裴延礼心头的一根刺。
还是她蒋南知亲手扎进去的。
拿起桌上的纸巾,蒋南知慢条斯理的擦着脸上的红酒渍,丝毫不显狼狈,只是微颤泛白的指尖,经不起细究。
“看来是谈不拢了,我会找律师直接起诉,不然,哪能对得起裴少你泼我的这杯酒。”
说完,蒋南知将手里那张已经脏了的纸巾,扔进了裴延礼的怀里。
她转身就准备离开,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在裴延礼面前倒下。
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细腕,她被一股蛮力拽住,跌进了一旁的沙发。
膝盖磕到了沙发上,一阵钻心的疼,让蒋南知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可这身上的疼,远远比不了裴延礼在她心口撒盐来得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