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蔡胜德想了想说。
“言行举止吧,眼神透露着一股谨慎,态度也没以前那么轻浮了,对他身边那个女人宠的很,要什么给什么,昨晚也没招呼别的女人伺候。”
司重眉头皱起来。
“那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呢?”
蔡胜德道。
“那女人是个生面孔,听说是他最近才纳的姨娘,从前是个歌姬,昨晚确实唱了一曲。”
司重双手背在身后,反反复复琢磨着蔡胜德的话,回忆起狄守仁的死装,他突然下定结论。
“那人根本就不是曹元。”
蔡胜德一惊。
“不可能啊,他跟曹元长的明明一样。”
司重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谁说长的一样就一定是一个人了,你可知西域有一种换脸之术?”
蔡胜德听后骇然。
“换…换脸?”
司重无意给蔡胜德讲解怎么换脸,当务之急是要确定替换曹元之人的身份。
他问道。
“你可知曹元过去两个月去哪儿了?”
蔡胜德一想到昨天那人不是曹元,冷汗都要下来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之前听说有人在濮阳见过他,”
濮阳。
司重在心中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那地方倒是距离京城很近。
若是有人假扮曹元,首先得身形跟他很像才行,那人肯定是熟悉曹元的行踪且把他控制起来了。
前一阵子司重也在京城,居然没听到这事儿的一点儿风声,想来那人的手段也是极其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