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霖在那嘀嘀咕咕说个没完,说的司重脑袋都大了。
他一巴掌拍在范霖后脑勺上,没好气的说。
“我说了多少遍了,万不能再说这样的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
范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他当然知道了,不过是替司重不值罢了,别人都当他背靠大山好乘凉,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大山就快把人压死了。
这么劳心劳力的卖命,到头来一点儿好处都没得,还动不动就责罚。
回到候府之后,吕向晚急匆匆的赶过来,上来第一句话就是。
“这事儿没牵连到候府吧。”
司重垂着眼眸,不冷不热的说。
“没有。”
吕向晚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那就好,这事儿可千万别让你爹知道。”
在看见司重的伤口后,吕向晚立马倒吸一口冷气。
她虽然是司重的娘,但也不敢上手处理这样的伤口。
吕向晚斟酌着说。
“要不请个大夫来吧。”
司重没给她商量的余地。
“不用,外面本来就风言风语的,你还嫌看热闹的人少?”
吕向晚想想觉得有道理,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想了想说。
“你不是喜欢那个小仙桃吗,要不让她来伺候?”
女人总要比男人细心些。
可此话一出,司重的脸更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
说完之后,他也不管吕向晚的反应,干脆利落道。
“你回去吧,让范霖留下上药就行。”
吕向晚本以为司重把小仙桃带回来,是多少有点儿意思的,听他这话…这样儿的也不喜欢?
司重既然已经发话了,吕向晚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嘱咐两句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