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御带着一身的冰冷与怒气回到家,家里的佣人靠近他时,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薄瑾御黑着脸正欲上楼。
客厅里一道声音叫住他,“薄哥
薄瑾御眸子眯了眯,视线冷冷的扫过去,懒懒散散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感觉自己身体一凉,“薄哥,谁惹你了?”
“阿瑾……”关欣月早就回来了,她已经坐在这等了薄瑾御很久,眼睛都哭肿了。
她不敢继续闹,怕惹薄瑾御不快,所以只能把委屈全压进心里,然后记恨在沈宁苒身上。
薄瑾御现在情绪很差,什么都没多说,扫了眼白郗尧,“上来
白郗尧看了眼关欣月,再看一眼薄瑾御。
“嗤白郗尧嗤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跟着薄瑾御上楼。
“薄哥,这是跟未婚妻吵架了?看你这未婚妻一副鹌鹑样,也不像是能惹你生气的
薄瑾御内心冷笑。
是啊,其他女人都知道在他面前服软,唯独那个女人,几年了也学不会。
白郗尧鼻子动了动,视线落在薄瑾御的脖子上,忍不住轻啧了一声,“你这是干架去了?”
薄瑾御步子停住,回头凝了他一眼。
白郗尧快速地往后弹了一步,“你干嘛?”
“你很吵
白郗尧笑了笑,“我闭嘴
薄瑾御走进书房,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灌下,像是想强行压下内心的怒火。
白郗尧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地好奇起来,究竟是哪个能人能把他气成这样。
“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白郗尧自顾自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尝着。
“哑巴了?”
“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薄瑾御,“……”
白郗尧欠抽地笑了笑,“有点收获,你老婆,哦不,你前妻真是不简单,我在国多方打听,一个组织不小的头目见到她的照片,都得尊称一声苒姐,但是他们关于她的一切,什么都不肯透露,就连我也很难查到什么,这种情况若没有一个手眼通天的人压着是不可能的,不过也不是全无进展,薄哥,你猜猜那个组织最大的领导者是谁?”
薄瑾御眯起眼睛,“谁?”
“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