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paul生动的表情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再逗逗他,“我从来不化妆。”
“好吧,是你太白了…”钟宝珍靠在墙上,许久没睡觉的原因,让她看起来很累。
看她这样,paul那点因为吃醋而聚集的怒气也散了,仿佛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竟然问她,“那天晚上你回家了吗?”
钟宝珍皱眉,听他说,“uber上显示你的目的地是一家健身房…我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懂…”
“我的信仰不允许我…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那天晚上,她痛苦地不想回忆,所有的欢乐都像泡沫,破碎在那一秒,直到此刻都在悲剧地重现。
钟宝珍看着paul颈部挂着的圣母像,有那么一刻,她想到死,绝望地想跟人坦白,无论是谁,请用一个聆听临死之人的善意,忽略那因此而得到的所有欢愉,原谅她在生死之门的徘徊,没有人能够有勇气,完全的对自己进行客观的叙述。
只因为,日常的生活不允许一个人做有碍灵魂的傻事。
她怎么能不痛恨自己,连同着痛恨着别人的纯洁与善良,他的祈祷,他的父,是否就是他幸福的来源?
钟宝珍陡然生出那么一种冲动,她拽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厕所的一个隔间,锁上门。
paul疑惑了,面前是钟宝珍跪在马桶上,解开了他的腰带,他的卫衣被一双冰冷的手掀开,摸索着,抓住了他的下体。
“bel…”
他现在才想起来推拒,钟宝珍几乎是冷笑,“你自己没撸过?”
报复性地,她把他彻底搓起来,用手腕灵巧地磨着他的冠沟。
“nobel”
他的肉茎一点点膨胀,她的手却依旧冰冷,指甲刮着他的龟头,有技巧地动起来。
那种快感,paul从未体验过,仿佛是玩弄,却又让他的身体无助到渴望。
他受不住地轻哼出声,“啊啊啊”
愉快的声音,颤动的肉体,钟宝珍的膝盖很快受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滑。
paul伸出手提住了她的手臂,弯下身的瞬间,她们再一次对视了。
这个人上身绅士地抓着她,下身却整个勃起了,因为使力,那根东西歪歪扭扭地搭在右腹股沟上,有些丑陋的姿态。
钟宝珍看不清自己的样子,但她能想象到,自己像个无耻的荡妇跪在一个人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