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你了又怎么样?”结城美姬笑吟吟地说。
清野凛推开她,站了起来,两人在落地窗前的阳光里对视。
“别让我允许他和小泉青奈、明日麻衣的事,让你失去唯一的胜算。”
清野凛的声音平淡而冷静,却充满前所未有的威慑力。
当场面真的带有火药味,渡边澈就不能再保持沉默。
“就算你答应,我也不会离开美姬。”他说。
清野凛看了他一眼,转而笑着看向结城美姬:“想知道这句话的真假嘛?”
“少给我玩心理战术。”结城美姬冷声呵斥一声,随后冷笑道,“别管真假,你答应试试看,让我见识一下。”
“对付你,还不需要我打破底线。”
“好了,好了。”渡边澈赶紧把两人隔开,“再吵要把两位阿姨吵醒了。”
别给两位太太看热闹——她们瞬间理解了渡边澈的意思。
两位大小姐对视一眼,同时冷哼一声,一个坐下去继续看书,一个回了沙发。
渡边澈跟着结城美姬回到沙发上。
他刚坐下,长沙发上睡觉的结城太太用脚踢踢他的小腿。
渡边澈看过去,结城太太只睁开一只左眼瞄着他:“渡边君,很辛苦啊。”
“我感觉他挺开心,很得意,被凛和美姬抢来抢去。”清野太太睁开右眼。
两人还在装睡。
“没有那种事。”渡边澈声音带着无奈,“对于我们三个人,我从没认为自己抢手,有选择权之类。”
“谎言。”这句话是清野太太说的。
“您别吓我。”渡边澈真被吓了一跳。
母女俩的声音本来很像,清野幽子又刻意学清野凛说话,再加上“谎言”是清野凛的口头禅,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结城太太问。
“我感觉我们是三个,不,我们五个人,就像五个齿轮,彼此独立又互相影响,在恋爱、在人生的路上,不断前进。如果这是一部动画或者轻小说,故事的发展,大概就是靠齿轮之间的碰撞前进。最后互相妥协,彼此关怀,以某种方式啮合在一起。”
最后,渡边澈总结道:
“我也只是一个齿轮,她们适应我,我也适应着她们。”
客厅里短暂的沉默,能听见电视机里微弱的广告声——北海道海胆盖浇饭,夏季特价1500日元。
“他说我们五个人诶。”清野太太悄悄对结城太太说,声音所有人都能听见。
“太大胆了,必须教训他,居然敢有这样的想法。”结城太太同样“小声”回应清野太太。
“我说的是。。。。。。算了。”渡边澈懒得和装傻的两人解释。
清野太太笑着起身,终于不装睡了。
“小凛,”她优雅又迷人地跪趴在沙发的靠背上,问落地窗前的文学少女,“渡边君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真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