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布泉微笑道,“你要是拿什么物件碰的土,就把那物件拿出来,要是用自己的手指头碰的土,那我就把刀给你,你先把自己的手指头剁下来再重新全都扔给我。说白了今儿个摆的阵法,其实也是个压胜,有了这东西,我才能降得住这条畜生,才能救你的命。”
鲁大能耐的脸都听绿了:“我没直接上手,我带着刀呢,我是拿刀撬开的土,刚翘了一下,这玩意就从土里钻出来了,差点咬了我一口,我这才慌里慌张地开了一枪,我……我他娘的没用手!”
“那就把刀给我吧?”
后者接过鲁大能耐扔来的刀子,又顺势将这刀子给按在了石阵的中央,嘴里念叨着,“便宜你了!”
拎着鹰嘴匕首的那只手应声对着那石阵中的刀子一用力,只听是“啪啦”几声脆响,鲁大能耐的尖刀,连同垫在尖刀之下的好几块石头,竟然都叫这柄鹰嘴匕首给硬生生地切成了两半,而叫几人围在中间的马面蛇,则在尖刀与石阵碎裂的同时怪叫了一声,扭着身体肚皮朝上地躺在了地上,死了。
梁布泉拍拍屁股直起腰来,大大咧咧地走到那战场中央,抬手拎起了马面蛇的尾巴,递到了鲁大能耐的面前。
一股子难闻的腥臊恶臭直呛得人是眼珠子生疼,鲁大能耐作势就要往后避开,却叫梁布泉一把给擒住了腕子:“你干嘛去?”
鲁大能耐一瞪眼珠子:“啥玩意干嘛去?”
“蛇毒还没解呢,你不想活了?”
梁布泉又扬了扬手里的蛇尸,“接着啊!”
“这玩意不是有毒吗?”
“死了就没毒了,接着!”
鲁大能耐这才满脸嫌弃地翘起了兰花指,把这四脚长脸的怪物给提着尾巴捏在了手里头:“你让我拿着这玩意干嘛?我又没直接碰着地上的土,我应该没中毒吧?”
梁布泉抱着膀子笑道:“这马面蛇在土里吃了多少年的棒槌,眼瞅着就能得着道行了,反倒叫你个扒子给抢了宝,你说它肚子里头怨不怨?这家伙在土里也不知憋了多少年,出来开口的第一口气,那必定是带着剧毒的玩意,喷到你身上了,你说你还活不活得了?”
鲁大能耐又开始哆嗦上了:“那……那咋整啊?我也不知道这林子里头的事能这么凶险啊,那我咋办啊梁爷,你得救救我啊!”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老早就说过,不听话的,想试试的,得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梁布泉横了一眼鲁大能耐手里的毒蛇,“这家伙浑身都是剧毒,死了之后也正是解毒的良药,你把它生吞了就成。”
“啥玩意?”
鲁大能耐一瞪大眼珠子,“你叫我吃它?”
梁布泉郑重地点着头:“连头带尾巴的一口吞了,放心,这玩意还是壮阳的好物呢!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