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跑回院子里后,他看着小糯宝,胡子差点飞上了天,“糯宝,你知道吗,要是这胡老六身子也能好了,就说明吴爷爷这个药方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是我当真琢磨出,能把花柳病治愈的方子!”
小糯宝虽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但看着吴大夫如此激动,就知他定是做到了别人所不能之事!
很快,胡刀疤就把他这些天打听到的,告诉了小糯宝。
“因为老六染病,我也出去问过不少大夫。”
“这花柳病看似只是脏病,没什么肺痨、天花那般能夺人性命,但实际上,每年光是京中,死于花柳病的就有不下千人,只是这病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哪怕是因此送命的,家里都不敢明说,只对外说是得了别的病死的。”胡刀疤叹道。
原来,这病还是个夺命杀手。
不过虽是要命,可偏偏却很难有药可医。
此病要是最初发作,早早能看病问医,那还多半不会送命。
但只要拖到中后期,就是药石难医了。
而吴大夫琢磨出的方子,就连胡老六这般快要死了的,都能立马见到起色。
“这么说,吴大夫当真是个神医啊,要是这方子真能把老六给全治好了,以后,那么多染花柳病的男男女女,就都有救了!”胡刀疤说着,眼里满满都是对吴大夫的敬佩。
一旦这个药出来了,不知道能救多少人的性命。
小糯宝这才恍然。
这意思就是,吴爷爷又开创了一个先河?
而且还是治病救人的先河!
她赶紧狂拍小巴掌,冲过去给吴大夫道喜,“吴爷爷,糯宝果然没看错您,您就是咱们南纪第一神医!”
不过,吴大夫可没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他很快冷静下来,想到了医者的本分。
“乖宝,现在还不是庆功的时候。”吴大夫赶忙打起精神,“此药方子要想能拿来治更多的人,就必得先找更多的人来试药,才能知它到底可不可行。”
自古以来任何药方子都是如此,先是在一两个人身上,看见了疗效。
但要想推出去,用在更多病人身上,就得先找各种男男女女,试出此药的疗效程度、可有不良反应等等。
小糯宝一听,当然是举双脚也要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