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当场崩溃,她不知道傅景行什么毛病,奇奇怪怪的想法一茬接着一茬,她有洁癖,她不行,她会疯的。
“傅景行,你想试找别人试去,你走开,别找我,我恶心……”
余下的话,被傅景行突然捏住她下巴的动作打断。
刚才还满目柔情的男人,此时眼睛已经冷的像月光下的深潭:
“找别人?你希望我去找谁?黎荆曼,上赶着把自己男人往外送的,你还是我见过的头一个。”
他冷笑:“我真是不该对你心软。”
黎荆曼无助地默默落泪,傅景行伸出手指帮她擦了泪珠,忽然又把那根沾着泪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下,语气诡谲:“甜的。”
黎荆曼毛骨悚然地盯着他的动作,连哭都忘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人告诉我强扭的瓜不甜,但我试过之后才发现,就算是强扭的其实也挺甜。”
“老婆,我发现我陷入了一个思维误区,之前总想着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但我最近突然想开了,其实你愿不愿意根本不重要,只要我想,你愿不愿意都会留在我身边。
得不到你的心,但能得到你的人,对我而言也挺舒服的……”
黎荆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睛再次红了,却不是悲伤,是气的。
“傅景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傅景行对着她笑了笑:“我当然知道。”
他突然伸出手指,像很久很以前,两人初识时那样,勾了一下黎荆曼的鼻梁。
伴随着这个熟悉的动作,黎荆曼怔住,有刹那的恍惚。
傅景行微笑,眼睛里的光芒兴奋的简直有些不正常。
“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挺好,原本你就是不自愿跟了我,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一次你是愿意的。
但是,你不同意,不代表你就不能接受,你没受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啊,无论过程你愿不愿意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纠结那些该死的过程?”
气氛炽烈的房间,闷热的惊人,黎荆曼却出了一身冷汗,惊恐看向傅景行,眉心紧蹙,难以置信道。
“你疯了?”
傅景行对着她挑了下眉,纤长的睫毛随着他这个动作颤了颤,像黑蝶的翅膀一样,惊人的艳丽。
蝴蝶的翅膀,彼岸的风暴,不祥的征兆。
再次吻下来之前,他给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