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显然很满意他此刻的态度,淡淡吩咐:“替我洗漱。”
“是。”
闫凯站起来抓过旁边已经烘干的衬衣穿上,布料擦过脊背,轻微刺痛,动作不由放缓下来,两人明明不久之前还亲密无间。。。。。。
亲密个鬼!
瞥了眼身边气定神闲的雅尔塔,若有所思的系好扣子。
本来就打算当做是一场意外,现在他们俩明显谁也没把谁当回事,少了乱七八糟的牵扯,事情就简单的多。
这发热期应该跟大姨妈没什么区别,一个月来一回,他现在时间还很充裕,总能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闫凯打定主意,便也沉下心来,眼下人在这只虫手里,凡事不能太较真,把命保住比什么都重要,等下惹得他不高兴,指不定又给自己几个血窟窿。
收敛情绪,他绕过恼人的虫,准备去卫生间拿洗漱用品,结果又被雌虫光着的脚牵住目光。
虫族大多雌虫都非常的强壮健硕,雅尔塔却是例外。
他也高但不壮,而是非常匀称好看的比例,四肢比普通人要长一些,也更纤细一些。
这地方没有什么可用保护措施,之前哪怕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不能自控的时候,之前听朋友说起过,若是不注意容易发烧,他现在还赤脚踩地砖。。。。。。。。
不是!
关老子屁事!
闫凯摇头。
可转念一想,那毕竟是自己干的事,他又不是那种大渣男,这点风度还是有的……
但又想到人还想开后宫,两眼一翻,冻死他得了!
闫凯表情扭曲,自己跟自己一通掐架,最后幽幽叹了口气,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毕竟最后失控到乱来的是他,多少有点责任。
“有拖鞋吗?”
雅尔塔眼睑垂落,不甚在意的转身,浴袍穿得松松垮垮,撩而不自知,边说边推开浴池间的门:“不必麻烦。”
闫凯舌尖抵住腮帮,松开握拳的手。
得。
管他干屁。
踢踏着脚走到一旁的浴池间,经过一晚上的更替里面的水清澈见底。
闫凯蹲下舀起一捧水洗了把脸,看着水中的自己,明明熬了一整夜,居然没有一点倦容,相反眉宇之间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餍足。
“艹。。。。。。。”
烦躁的一掌打在池面,水花四溅,将昨夜好不容易风干的衬衣重新打湿,等到池水重新归于平静。
闫凯默默审视自己的脸,心里一阵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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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确实有点雏鸟情节,第一次对他来说意义特殊,但在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样强烈的情绪波动?
简直就像有什么东西操纵着他的某些情绪,刻意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