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上来,他骚话就特别多,手也变得不老实。
雅尔塔见他娴熟的撩骚,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悦,挣扎着坐起,细长的手指掐握在他颈间,语气危险:“这张嘴到底哄过多少虫?”
他有些好奇这只雄虫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路数,简简单单的一个抚触,都好像带着化不尽的绵软情意。
闫凯侧头,蹭了蹭他的指尖,声音蛊惑:“不喜欢?”
雌虫习惯了强势霸道,扣住他的手臂,冷笑:“问你便答,别说些有的没的。”
闫凯笑容肆意张扬:“天赋异禀。”
“我怎么没这本事?”
雌虫的手握得没有一点力道,闫凯轻而易举挣脱,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把玩:“有些事,一个人有就好。。。。。。。”
雅尔塔沉默片刻,伸手扣住雄虫的后脑勺,四目相对,好像要把他完全看穿。
闫凯泰然自若:“怎么了?”
雌虫桀然一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啧,最近简直听话的不像一只雄虫。”
“因为你喜欢。”
所以故意这么乖……
闫凯原本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到雌虫身上变得认真起来,心脏不受控制的跃动……
咚——
咚咚——
咚咚咚——
有些他不敢细想的情绪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跳出,扰乱心底一池春水。
雅尔塔显然极为满意雄虫的回答,浑身松软,白发如瀑,铺在枕间,是一种说不出的刚性柔美。
“花言巧语。”
虽然但是,他喜欢。
“雅尔塔。。。。。。。”
闫凯无意识轻声呢喃,在这暗无天日的永夜,他叫过无数次这三个字,没有特别的原由,脱口而出。
甚至在午夜梦回时,这个名字也时常出现。
一遍一遍,带着各种情绪,欣喜的,惊讶的,高兴的,生气的,难过的,焦急寻找的……
反反复复,开口的却是年少时的他。。。。。。
闫凯确信自己是人类,曾经生活在地球,百分之百确定从来见过雅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