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卡尔一直安安静静守在门外,他虽然疼惜哈维克,但绝对不会违背雅尔塔的意愿。
这是战士对将领的绝对忠诚。
不多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雌虫单手插在裤兜,从里面走出来。
托卡尔不动声色的用余光悄悄打量,一身白色军装干干净净,应该是没用刑。这才大着胆子朝里面瞥了一眼,见虫还活着放下心来。
“打算怎么处置?”
雅尔塔转动视线,落在雌虫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整个虫的气压极低。
托卡尔被盯得心里莫名发虚,过去纵使同样寒气逼虫,却不如现在这般凌厉,好像一把磨光的利剑,靠近不得半分。
雅尔塔停顿片刻,半真半假的开口:“我说剁碎了喂雪鹰你肯吗?”
托卡尔挑了下眉,知道雌虫已经过了那个劲,现在纯粹发疯,便顺着他的话道:“你吩咐我照做。”
“留一块肉出来我唯你是问。”
“我办事你放心。”
雅尔塔冷哼:“从小看大的小东西,只怕你徇私。”
托卡尔面不改色:“军令如山。”
门口两只虫你来我往,苦了还被吊着不明所以得当事虫。听他们毫不避讳的讨论他的生死,原本刚刚放下一点点的心重新归于绝望。
哈维克凄凄惨惨的闭上眼睛,结果还是难逃一死……
托卡尔跟雅尔塔吹了通牛逼,看对方完全没有一点松懈的模样,忍不住用手肘顶了顶雌虫的手臂。
“你悠着点。”
“我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想知道雄虫到底去了哪里,偏偏所有虫都在跟他作对。
雅尔塔已经竭尽全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可紧绷的下颌和太阳穴微凸的青筋将让他内心的暴虐完全暴露。
托卡尔在心里暗暗啧了一声,再次坚定的表示必须与雄虫这种生物划清关系。
连雅尔塔这种疯子都无法逃脱命运的枷锁,轮到他只怕灰都不带剩下。
不过好歹是自己朋友,也见不得他一直抽风,想了想,非常不怕死的建议:“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他回来就表现得正常一点,就你这精神状态,是个虫都得吓跑。”
“我什么状态?”
“发疯加发癫,偶尔还会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