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下颌紧绷,拇指揉搓在他的手背,垂落的发挡住了眼神,没有马上回复,像是正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闫凯见状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连心跳也跟着莫名加快。
雌虫缓缓抬起头,眼神清亮,只是里面多了一抹非常不合时宜的嫌弃,只听他幽幽开口:“消个毒,一股骚虫味,五百米开外我都闻得到。”
闫凯:。。。。。。。?!
哔了狗了!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居然指望这只雌虫嘴里能说出什么正经话来!
凸(艹皿艹)!
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用力在浴袍上蹭了几下,恼羞成怒:“没事赶紧走,别在这影响我休息!”
雅尔塔看着突然发飙的雄虫,有些跟不上节奏,万般不解:怎么又不高兴了?
在心里斟酌一番之后,谨慎回答:“我很安静,不会影响到你。”
闫凯翻了个白眼,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爱在哪里在哪来,老子管他个蛋!
三两步绕过雌虫,用力扯开被子,两脚一甩拖鞋飞得老远。
躺平,盖被,闭眼。
嘶吼:“给老子关灯!”
顶上的白炽灯闪了闪,像是回应,然后更亮了一度。
闫凯额角青筋突突狂跳,这垃圾人工智能!
扯住被子拉过头顶,重新下指令:“关灯——!”房间终于暗下来。
某人终于感觉气顺了些,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劝自己要放平心态,莫要跟二笔动气。
雅尔塔看了眼已经躺下的雄虫,又看了眼衣衫半褪的自己,抬手摸了把纹理清晰的腹肌,心里生出一丝疑惑,闫凯对他没有产生任何欲念。
双S之间的关系是绝对吸引,雄虫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雅尔塔不期然想到那只叫温尔德的雌虫,眼神骤冷,在黑暗中竖成一道极细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