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件事。”
何大清话音刚落,后面的阎解成立即接上话头。
“何厂长,我听说轧钢厂最近要招人了。
您看我符合条件吗?”
空手上门求人很无礼,但阎解成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忙活几天找不到工作,家里催得越来越紧,阎解成只能来何大清这边找找门路。
阎解成本就身无分文,父亲不肯给买礼物的钱,他就只能厚着脸皮上门了。
好在碰上送礼的易忠海二人,阎解成就想蹭一份人情,蒙混过去。
何大清看着跃跃欲试的阎解成,再看看愣在当场的易忠海,更加搞不清内里。
难不成阎解成也成了易忠海的儿子?
“阎解成,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过神的刘光齐愤怒地揪住阎解成衣领,厉声呵斥道。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表达完善意,跟何大清客套几句,暗示一下,本次任务就算圆满完成。
谁知中途阎解成居然蹦出来捣乱。
何大清都说帮忙免谈了,阎解成还说这种话,不是在砸场子吗。
“嘿,我跟何厂长说话,关你什么事啊。
这又不是你家,你横什么横啊。”
阎解成甩开刘光齐的手,越过易忠海,来到何大清面前,讨好地说道。
“我爸经常跟我说,何厂长是咱们院里最有能耐,道德最高深的人。
他时常叮嘱我要向您学习。
您……”
阎解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忍无可忍的易忠海揪住脖颈,甩到一边。
“大清,我没那意思,我跟他可不一路的,你别误会。”
易忠海急忙解释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阎解成这个小混蛋今天就是过来搞破坏的。
易忠海绝不会让对方得逞。
“哎,一大爷,什么我们不是一路的。
咱们可是一院里十几年的邻居,说这种话合适吗?”
阎解成吃痛地揉着脖颈,一脸埋怨地看向易忠海。
平日里叫了这么多声大爷,关键时刻蹭一次人情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