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邻居,你们家的事后面再说。”
刘海中使出惯用招数,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
慨他人之慷,他是一点都不心疼。
“贾张氏是你什么人,要你来多事!”
何大清眼神一凛,深沉的气势爆发开来。
“这不是你耍威风的地方。
滚蛋!”
吓得刘海中连连后退,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
何大清前几个月狠狠收拾刘海中一顿。
没想到这蠢货竟然不记打。
还敢来触何大清的虎须。
“柳大夫,让您见笑了。
咱们走吧。”
何大清转头一笑,领着柳大夫继续前进。
只留下握紧拳头,无能狂怒的刘海中杵在风雪中。
一个低矮的人影小心翼翼地从后院探出。
靠在墙边朝刘海中轻声呼唤。
“爸,天不早了,妈叫你回去。”
盛怒的刘海中猛然转过身,三步并两步走到那孩子身边。
“刘光天,偷偷摸摸,该打!”
刘海中一只手拎起自家二儿子,蒲扇般的手掌狠狠拍在屁股上。
强大的劲道透过棉衣,弄得刘光天生疼。
“呜呜呜……”
孩子的恸哭声在中院内回荡。
可怜的刘光天只是传个话,就莫名其妙成为父亲的出气筒,挨了顿毒打。
……
进入东跨院正屋,三人脱下厚实的外套,把东西放好。
柳大夫来到桌前,给等候多时的秦淮茹切脉。
闭上双眼,柳大夫的手指轻放在对方手腕上,只消片刻就有结果。
“尊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脉搏有力,胎象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