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珊瑚摇摇头,白白,你说我跟你做好朋友很久了吧,你都长得这么帅,我都没有心动,你说我是不是就不喜欢人啊。
白谨习淡淡的说:可能才怪。终于回过头看江珊瑚,你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罢了,可能有人喜欢你,你不知道呢?
江珊瑚歪了歪嘴,摇摇头,啧,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以为我是陆川白啊,瞎的。
白谨习用胳膊肘推了江珊瑚,江珊瑚说:哦吼吼,你还护上,完了完了,重色轻友了。
白谨习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你们在说什么。陆川白来找白谨习要矿泉水,喝了三分之二。
江珊瑚现在被一种自己最好的朋友被抢走了情绪中,在说你过几天能不能赢呢?
能,肯定能赢啊,是吧,白白。陆川白冲着白谨习说,白谨习两方都不想得罪,只能笑笑。
陆川白下来只是想喝水,顺便看一下白谨习在说什么,就回去了。
江珊瑚握紧拳头冲着白谨习,说:他叫你什么?啊,这是我叫的,这是我能叫的。
江珊瑚很委屈,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白谨习一看,大事不妙,几乎弯着腰向江珊瑚解释,江江,别哭,我昨天他抱着我说能不能叫我白白的时候,我大脑宕机同意了。
昨天晚上。
白谨习就这样抱着,感觉过了好久,都以为陆川白靠着他睡着了。
白谨习,我能叫你白白吗?感觉叫白谨习距离好远啊。陆川白凑到故意他耳边说,他之前就发现了白谨习的耳骨有一颗小痣,在他耳旁说话,耳朵会慢慢红起来。
不负陆川白之望,白谨习的耳朵慢慢的红了起来。
陆川白本来做好准备被拒绝了,因为叫白白这两个字太亲密了,但没想到白谨习答应了,让陆川白没反应过来。
白谨习也束手无策,他现在心脏爆表,谁让陆川白在他耳边说话。白谨习的耳朵很敏感,陆川白却一直在触碰他的敏感点。
江珊瑚是真的伤心,白谨习是她最好的朋友,白白这个昵称还是她先说的,但是那个人却是她最好的朋友最爱的人,那我只能允许叫白白的这个昵称只能是我们两个,不能再是别人了。
白谨习点点头,嗯,不难受了哦。
江珊瑚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抬头,白谨习安慰了好一会,心想:江江这要是有喜欢的人,到底谁哄谁呢?真想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