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恩萤的哥哥吃完饭接了个电话就回去了,把钥匙给江珊瑚,嘱咐楚恩萤不要开车。
白谨习礼貌问楚恩萤他哥哥怎么回去,楚恩萤说:舅舅会来接他。
那就好。白谨习没有多问,但是江珊瑚过来跟他八卦,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学长跟的亲戚的亲戚的朋友在一起的主人公,但是并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传去就这样了。
白谨习不记得她说过,索性就没有放在心上。
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酒量不好,就在吃饭和聊天的时候一个劲的灌他。最后把白谨习灌到了卫生间。
陆川白拍着白谨习的后背,想让他不那么难受点,白谨习摊开手陆川白就知道他要喝水。妈妈喝了几大罐酒,就好像没事人一样,看着白谨习说:儿子,难不难受啊?要不要去医院?
白谨习像是跟妈妈证明什么,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跟妈妈拒绝道:我没事,吐一会儿就好了。
朋友都回家了,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仨,有人跟妈妈比拼了,就回房间洗澡休息了。
陆川白为了确认他还有没有意识,把蹲在地上的白谨习抱起来,拍拍他的背说:白白,我是谁?
白谨习不确定的看着他,眼神迷离,你长得好像我喜欢的男孩啊。
你喜欢的男孩叫什么名字?陆川白宠溺的摸着白谨习的脸。
他叫陆川白。白谨习确认地点点头,生怕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听不见,他就陆川白,可是他不记得我了
这句话又让他想起了柜子里藏着的东西。是白谨习一直不想打开的过往。陆川白知道趁人之危不好,但是他就是想弄清楚柜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白白知道桌柜上的钥匙在哪里吗?
在我衣服里。
陆川白想打开柜子里的东西的心情到达了顶峰,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说:在哪件衣服里?
蓝色外套。
陆川白直接把白谨习背到卧室,慢慢的把它放在床上,去衣柜里找蓝色外套。
白谨习有很多蓝色外套,他每一件衣服的口袋都摸了个遍,最后在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才能穿的外套里找到一枚钥匙。
陆川白单膝跪着打开被白谨习唯一封锁的记忆,手都是抖着的,里面只有一个盒子,他打开这个盒子,映入眼帘的都是他高中时期不要的东西。
他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震惊,不可思议,开心,无措,难过,无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