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彼时李亲王对她的监管已经很严,她根本寻不到任何机会。
好在,上天还是眷顾她的,让关书竹适时出现,给了她这个机会。
压下这些令她深感窒息难受的回忆,荣惜带着鼻音点头,将脑袋往子回胸膛上深埋了一些:“我知晓的,我之后一定不再这么傻,这么任性妄为了”
没人能拒绝心爱之人的服软,子回亦然。
他安抚好荣惜后,又在马车内寻了信纸和墨笔,给奕明方丈写了一封书信。
书信写好,他离开马车将他打算跟着李惜一起离开盛京的事情告诉关书竹,并让她帮忙将书信送到奕明方丈手中。
奕明方丈还欠她一颗舍利子,正巧她也还未和奕明方丈言说李惜成功逃离一事,极为爽快地点头应下。
护送荣惜二人离开盛京,又派贴身侍卫去将书信送到,取回舍利子时,已是到了亥时三刻。
如今雨势已经小下不少,但仍旧还在下着毛毛细雨。
关书竹带着一身的疲惫刚刚抵达郡主府正门,便见戚梓墨和楚才景二人,皆都撑着纸伞在这处等她。
“”
这是闹哪样?她就回个府,至于这么大阵仗?
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言说些什么,便见戚梓墨快楚才景一步到了她身前。
郡主府门口处挂着两盏照明用的灯笼,但此时却因为雨风较劲,来回摇曳起来。
连带着灯笼内的昏黄灯光也忽明忽暗。
影影绰绰的灯光落在戚梓墨面上,照清少年面上带着的紧张之色。
再望去他潭水一般深沉的眸内,竟还被她窥到一些戾气?
为何?
她不懂,在发懵的状况下被身前的少年强势搂进怀里,钳制着她腰身的双臂力道之紧,勒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咳戚戚梓墨,你做什么?
想勒死本郡主不成?”
听到“死”这个字,戚梓墨眸色越发深沉了些。
他深吸了一口气,敛下眸内的慌张,松开怀中少女,垂眸回她:“并非如此,我只是太过担心您了而已。”
闻言,关书竹大致知晓,应当是她在太傅府住着的包房起了火灾的消息让他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