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发郁过后将国玺重新收回锦囊内,再次看向戚梓墨的时候,阴阳怪气了一句。
“你这运气来的可真是巧。”
偏偏到了这个关头脱了困,想来之前都是在扮猪吃虎。
戚梓墨没有去搭他这句话,也不抱什么苏炳会给他道歉的念头,只是低头看了下他还被粗绳索绑着的双手。
“既然已经弄清国玺不是我偷盗的,这绳索”
“绳索自是已经可以解开了,已经证明不是你偷盗的了不是吗?”
关书竹说着,直接动手帮他解开绳索,见他双手被勒的留下明显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还破皮了。
抬头看向眸色发沉到不行的苏炳:“炳哥哥,戚梓墨他双腕上还有伤势,若是无其它的事了,我便先带他去处理处理伤势如何?”
皇太后到底活了这么大岁数,视线在苏炳和戚梓墨之间来回了一会儿后,便浅浅猜测到真相为何。
见苏炳还不肯松口,直接发了话。
“太子,事情既然已经弄清,你便快些将国玺带回去,重新寻个安全的地方置放吧。
至于阿竹这边,先前哀家还和她约定好了一件事情。
人,哀家便先带回慈宁宫了。”
皇太后都发了话,苏炳便是真的再想做什么刁难也没法。
只能不甘不愿地应了声。
出了皇家牢狱没多久,关书竹便将她之前随身携带的伤药膏塞给戚梓墨。
“快些涂抹上吧,你作为本郡主的玩物,身上若是留下些什么疤痕,本郡主可是会嫌弃的。”
【这绳索也粗了些,怎么还能勒破皮的。
回去之后再找楚才景要一些上等的伤药给他好了。】
戚梓墨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头一次觉得她有些可爱。
他伸手接过药膏瓷瓶,低声“嗯”了一句,又突然喊她。
“郡主。”
“嗯?”少女不解扭头。
戚梓墨弯了弯唇角,眸内带着浓烈的愉悦之意。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叫一叫您。”
关书竹暗骂了他一声神经病之后,不知晓接下去往慈宁宫的一路上,身后的少年皆都灼烈着视线盯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