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之外,美国。
纽约,市郊。这里环境优美,四周都是大片的农田和花圃种植园。在这中间有一块地,盖着一栋豪华的别墅。这别墅里,住的人,乃是向问天,这位曾经掌控大陆南洪门,一手遮天的大英雄人物。
自从在南北洪门争斗中失败以后,向问天就一直居住在这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虽然生活过的很是平淡,但是衣食无忧,他的一家人过的也倒是蛮开心,蛮幸福的。
这一天,天气不错,阳光洒满了大地,微风和煦。向问天手里拿着一个玩具汽车,正在外面的走廊,教自己的儿子向锦天玩呢。向锦天胖嘟嘟的,走起路来,一歪一歪的,看上去,甚是可爱。
就在向问天和儿子向锦天玩的正开心的时候,一位管家,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走到向问天身边的时候,轻轻地俯下身子,小声的说道:“老爷,韩非来了,在外面候着呢,要不要请他进来。”
向问天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这个老管家,摇摇头,道:“不,不邀请,我自己出去迎接。”一边说着话,向问天又一边叫来了于秀珍,叫老婆照看着孩子,自己则跟着老管家出去了。
还没走出别墅,老远的,向问天便看到了站在外面的韩非等人了。向问天嗓门极高的客气道:“哎呀,韩兄啊,好久不见了埃”等走到一起的时候,向问天很是热情的,和韩非搂抱在一起。
过了好久,才慢慢的分开来。韩非看看向问天,小声的道:“向兄,你跟我说句实话,上一次,在巴西洪门,我被谢文东抓起来,后来谢文东又莫名其妙的把我们给放了,这其中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向问天不好隐瞒,只好点头,承认,“是啊,的确是我跟谢兄弟求了情。怎么,韩兄弟看来好像很不乐意啊?”说到此处的时候,向问天顿了顿,又道:“韩兄,你不要想多了,谢文东那人,我知道,这事我求他的,是不假,但是他断然是不会拿这事大肆宣扬的,这是谢兄弟做事的风格。”
韩非苦笑着脸,苦涩的道:“我没有想多了,只是觉得,有点窝囊吧。”
向问天道:“只要人还活着,就算有点窝囊,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那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窝囊啊,要是韩兄弟硬是觉得窝囊,硬是觉得没有颜面,苟活于世的话,那,我那里有绳子,我给你取来,你要不要?”
一边说着话,向问天一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一棵大树上,缠绕着的那一根长长的绳子。面对向问天如此的打趣,韩非的确是无话可说。向问天自然也不是有意要找韩非的难看了,他只是故意这么说,实际上只是为了打消韩非心中的那种失落感觉而已。
向问天将韩非等人,请进了家中。仆人们立马准备起饭菜来了。没多久,一桌的饭菜,便准备好了。向问天好酒好菜的招待着韩非,让韩非的心里,觉得很是暖和。酒过三巡,饭到一半的时候,向问天忽然开口问道:“对了,韩兄,你家丁洁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呢?”
忽然间听到这两个字,韩非禁不住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哎,说来惭愧埃小洁他回老家了。”一边说着,韩非又一边不住的摇着头,显然心中充满了太多的酸楚和无奈了。
向问天淡淡一笑,道:“韩兄弟,其实,和你说句实话吧。女人嘛,看重的就是两点,一是男人稳重可靠,二嘛,就是男人能和她在一起。要不然,我也不会不理世俗,和秀珍跑来这美国纽约过着这隐居生活。”一边说着,向问天一边看着一旁的于秀珍,只见于秀珍轻轻的点头,脸上尽是挂着一种幸福的神色,显然是在配合着向问天,向外人表明,向问天说的,的确没错。
韩非自顾自的吃着菜,自个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沉默着,似乎心中正在回味着刚才向问天说的那一番话。
见韩非有些被打动了,向问天便又趁机说道:“韩兄弟,不是我说你,其实,丁洁对你还是很不错的。她离开你,更多的是想用这种方式,对你表明,其实,她是想和你在一起的,她想和你过一种平淡的生活。”
“是啊,对于我们女人来说,什么荣华富贵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平平淡淡才是真的。”一旁的于秀珍,补充的说道。
韩非这时候,基本上没什么话可说了。他一个人只是低着头,喝着闷酒,还不时地吃上几口菜。他的内心,此刻,复杂的很,是啊,就像向问天说的那样,他韩非的确是想的太多了。在他看来,自己这些年都过来了,但是却一事无成,就这个样子,他感觉好像配不上丁洁似的。
向问天举起酒杯,敬了韩非一杯酒,然后,吃了一筷子菜,便道:“韩兄弟,听我一句话,放弃和谢文东的争斗,去找你的丁洁吧,真的,丁洁是爱你的,你要是永久都纠结于你和谢文东的私人恩怨,估计,你这辈子都会过得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