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客厅除了勺子碰碗的声音,静的可怕。
崔墨岩喝完了那碗粥,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洗了个手出来。
文知年还站在客厅,姿势都没有换过,似乎就在等待。
崔墨岩,文知年嗓音清冷,让人分不清情绪,协议还有个月。
我们好聚好散!
崔墨岩猛捏紧拳头,眼睛瞪着文知年,一晚上的等待,他早已经耐心耗尽。
崔墨岩咬着牙,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
文知年睫毛颤了下,手指暗自蜷缩在一起,我们本来就不该如此纠缠。
崔墨岩正想问,我们彼此未婚,为什么不能纠缠?
又听文知年道:这本就是一个错,让它好好结束吧!
崔墨岩眉锋渐紧,错误?在你眼中,我们就是个错误?
文知年直视他,难道不是吗?
我们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
你
崔墨岩凌冽眼眸一颤,像望不到尽头的深渊浸潭。
他就那么看着文知年,半晌,终于后退一步,闭上了酸胀的双眼。
他以手握拳,抵着额头想,错误吗?
原来在你心里,我们只是一个错误。
一个迫切需要结束的错误!
崔墨岩胸口堵的厉害,越过文知年往楼上走。
崔墨岩打开健身房,戴上拳套,又砰砰砰地快速出拳,每一拳都像在发泄心中的苦闷。
他打了很久,久到胳膊酸得都抬不起来了,才停下动作,靠着墙壁大口喘气。
文知年站在健身房门口看他,眼睛从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到他微红肿的脸颊,不动了。